作者: 科学猫头鹰

从烟草花叶到噬菌体——认识病毒之路

1979年10月26日,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在内罗毕宣布,天花已经在世界范围内绝迹。从人类文明的角度来看,这个声明所代表的含意完全可以和登月这样的创举相提并论。作为曾经最著名的烈性传染病,天花危害人类的历史非常久远,考古学家甚至在古埃及的木乃伊上辨认出天花所留下的瘢痕,虽然在欧亚天花患者的死亡率仅1/4,但这完全是因为欧亚人的先祖早就承受过天花的摧残,并且世世代代还在继续承受。而当它随着欧洲的移民进入新大陆的时候,从不知天花为何物的印第安人就此被屠戮了90%,使得欧洲人轻而易举地占领了美洲。与艾滋病一样,天花由相应的病毒所引发,而直到今天为止,多数由病毒所引发的传染性疾病,我们都还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,这注定了在很长的时间内,人类和病毒之间的生死搏杀还得继续下去。

阻击艾滋病——蛋白酶抑制剂简史

1988年,世界卫生组织建议将每年的12月1日,定为世界艾滋病日,以唤起各国政府和普通民众对艾滋病的关注。2001年,世界各国政府一致通过《艾滋病承诺宣言》。2003年,世界艾滋病运动将2005-2010年的活动主题定为“遏制艾滋,信守承诺”。2004年11月30日,胡锦涛主席与艾滋病病人握手的新闻一经播出,立即在抗艾一线的医护工作人员引起巨大反响。这是因为,在艾滋病疫苗研究成功以前,防治艾滋病不仅仅是一个医学问题还是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,如果不能有效唤起全社会的关注,艾滋病的防治工作注定了失败的命运,显然国家的领导人的态度是唤起媒体和公众关注的有效方式。而作为现代社会的公民有道德上的义务,了解和宣传艾滋病的相关知识,因为无知只会带来非理性的恐惧,而死亡必将追随沉默而来。

城市与生物演化

自达尔文发表物种起源以后,生物演化,这个激动人心的研究领域,就不断的给我们带来新知和惊喜。虽然最容易吸引媒体眼球的是,非洲某地又挖出老祖宗或者我们远古亲戚的骨头,当然你可以称它为化石。但对演化生物学家而言,骨头不是全部,甚至对于生命的演化研究而言,远不如一般人所认为的那么重要。毕竟骨头仅仅是凝固的历史瞬间,它是我们了解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的唯一手段,但如果我们真的想要一窥演化的奥秘,探索人类自身的秘密,诸如智能、语言等等的起源,我们就必须研究现存的生物,研究我们的近亲,研究它们是如何适应于生存或者为什么走上即将灭绝的道路。

用耳朵呼吸

耳朵识字只是神话,但让人惊奇的是,耳朵曾经是用来呼吸的。在仔细检查过一条三亿七千万年前的鱼化石后,瑞典的两位科学家在近期Nature上发表文章称,耳朵——更具体的说中耳——起源于远古鱼类的呼吸孔的时间,比此前人们预想的久远得多。

狗起源之谜

犬科动物的祖先因应大草原的挑战,发展出修长的四肢便于疾走,较长的吻端则赋予它们超凡的嗅觉能力,而一副大嘴更有助于衔住猎物。犬科动物也很聪明,其代表动物狐狸在中外寓言中常以足智多谋的形象出现。我们生活中常见的狗就来自我们的祖先对某种犬科动物的驯化。然而究竟是哪种犬科动物被驯化成了狗,以及对狗的驯化起源于何时何地,长久以来众说纷纭。

我关于中医的思考

我喜欢方舟子,大家都知,方舟子有四大观点(我的总结):科普,揭假,反中医,支持转基因,最近又弄出个太空育种,前两件给他贏得了巨大声誉,后两件却大大撕裂了他的支持者。我是方舟子这些观点的坚定支持者,但不认为后两种持不同意见的就是不可救药的,除了别有用心的人,比如亦明,孙海峰,易天之流,支持中医者很多人是民族自尊心使然,反对转基因很多人是因为对生物知识的缺乏使然,所以我接下来愿意把我关于中医的思考,转基因的知识跟大家分享,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,我先从中医开始。

我关于中医的思考(二)

我写过一篇关于中医的思考,对很多相信中医的朋友有所帮助,也因此了解到很多相信中医的朋友的困惑,希望我这篇文章对这些困惑有一些帮助。

困惑一:我和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用中医治好过病。

第一,我相信有的中药是有疗效的,第二,何况很多中药里实际上加了西药,第三,哪个吃中药治好的病,西药无能为力?我有个一比方,在战场上,面对敌人,你的面前摆着一把三八式歩枪和一把冲锋枪,你选择哪把枪?我永远选择冲锋枪,上次有个老中医说他都会选,这也许就是中医和西医的区别。第四,很多病比如感冒,甚至胃病(这两个病中医看的最多)是可以自愈的。第五,我们现在要做的,不是要完全否定中药的疗效,而是要告诉大家哪些中药偷加了西药,哪些中药有巨大的副作用,拆穿中药没毒副作用的谎言。

谈谈我们快忘了的地沟油

先讲一个插曲,地沟油在河南率先被发现并披露后,卫生部就宣布了地沟油的检测方法,后来发现不准,就组织各部位科研单位进行地沟油检测方法大比武,毎个单位都宣称掌握了地沟油的检测方法,结果卫生部牵头,公安部把关,所有的方法都露出了原形,没有一种方法是十拿九稳的。后来迫于压力,卫生部向社会征集地沟油的检测方法,得到了一百多个方案,结果可想而知,各部位的专家都弄不出一个标准方案,社会的平头百姓能想一个完美的方案吗?我个人认为卫生部巧妙的利用征集方案的办法,让这件事不了了之,不是我不行,是我们全社会都没有好办法。

从青蒿素、砒霜成药看中药的不科学性

1)关于中药的配伍:现在很多中医大夫都很推崇张仲景的药方,为什么?因为张仲景很少有大方子,一般都是几味药,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,药方越小,可能引起的毒性越小,但即使再小,也有几味药,我们古人是怎么知道哪样药应该几钱,哪样药应该少许的?中医大夫会说那是一千多年的经验,好,我信。那这些经验是怎么形成的,从形成后就不需要再发展了吗?从张仲景到李刘坤,这么多年都去干什么去了?从砒霜治癌的研究看,这种古方其实是靠不住的,最后现在科学证明中药的方子里轻粉、蟾酥都是没有用的,中药的砒霜是过量的,其实还有好多以雄黄为主的砷剂方子都被证明副作用太大,而没有价值,这就说明,古人可能有经验,但他所谓的配伍和剂量都是扯谈的,都是经不起推敲的。我们再回到青蒿治疟,也是扯谈,无论你用青蒿还是臭蒿,有水煎都是治不好疟疾的。那疟疾有时发病率还很高,为什么我们古人得以幸存,在非洲很多黑人病了没有药吃,休息几天就好了,很多黑人出生后会产生抗体,我们的古人跟现在的黑人是一样的,有很多人因为疟疾死了,有很多人获得了免疫,有很多人终生帯病原体,他们能生存下来,跟青蒿无关。